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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航展,我的蓝天盛会

时间:2005-09-27 00:00:00  来源:平和英语  作者:杨洁 Janet
简述 :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参加人员来自世界 28 个国家,对于平和学员来说,航展的确是一次很好的锻炼口语的机会,何况,为航展服务算是代表咱中国人乐于助人的良好形象嘛。感谢航展,感谢所有我的英语老师们,感谢所有让这一切成为可能的人们。 

                         我的航展,我的蓝天盛会

                       ---为珠海航展翻译服务记趣

                               杨洁

“我要去,我要去!”

我的上司 , 市场部经理 Arthur 说,我是最想去参加航展的人,此话一点不假。

 10 月初的某一天,突然了解到他正在争取参加航展的机会,打算利用平和口语及听力的长处去为航展做免费翻译服务。我便大呼小叫:“我要去,我要去!”此后很久,我一直都在为自己的幸运而沾沾自喜。我怎么会来了珠海学英语,我怎么就留在了平和当义工,我怎么就成了市场部的员工成了 Arthur 的手下,我怎么就碰上了国际航空航天博览会。

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参加人员来自世界 28 个国家,对于平和学员来说,的确是一次很好的锻炼口语的机会,何况,为航展服务算是代表咱中国人乐于助人的良好形象嘛。

    对于我这样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大型活动的人来说,准备的过程太艰难。了解信息、准备并熟悉资料、召集已毕业学员回来做志愿者……感谢上帝,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前,我仍然处于兴奋状态。

    2004 年 11 月 1 日 ,航展第一天。凌晨七点,满载着一群兴奋的志愿者,车子飞驰在珠海的大街上。我望着窗外急速掠过的风景,从心里发出感叹,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想当翻译不容易

     

   停机坪上的列队

第一天的一号展馆乱成一团。参加航展的各大公司对环境不够熟悉,许多的外国人来来去去,个个行色匆匆。我们的展台在一号馆的西门口,右边是主办方航展公司,以及中诗展览。

    很快我们和中诗展览的人成了朋友,由于经常有外国人前来咨询他们问题,应他们的邀请,我们学校派了个翻译坐在他们那边。下午的时候轮到我去。

    我牢牢记着外教 Carol 的话:即使你很累,也要尽力显得兴奋起来,微笑,让人感觉到你时刻都准备着和他们说话。所以,尽管因为前一晚太兴奋而没睡好觉,到下午的时候头痛欲裂,我还是装出兴致昂扬的样子坐在那。最初的几分钟里没人过来理我,我只能眼巴巴地瞅着来来往往的人,在心里期盼着,你们谁停下来和我说说话吧。

    好了,终于有个英俊的老外过来了。马上笑容满面地站起来:“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有没有展馆的地图?”

    嘿,这个问题我可不会解答啊。只好说,对不起,请稍等。马上对中诗展览的同胞大呼小叫,有没有地图?有没有地图?然后对老外说:“今天晚一点的时候才会有,现在暂时没印刷出来。”

    好的,谢谢。我的第一个咨询者匆匆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接下来人就多起来了,往往我正在和一个人说话,旁边还站着两个人在等着。“请问哪里可以拿到会刊?”“请问二号馆在哪里?”“请问新闻中心在哪里?”“到哪里可以把我这份文件复印几份?”“飞行表演的时刻表在哪里可以弄到?”……

    有几次,中诗展览的朋友把我叫过去:“帮个忙,帮个忙。我对付不了这个老外。”有一次碰上一老外,问飞行表演的时刻表为什么没有英文版本的。我和他聊了几句之后,他问我,你在哪里工作?专业是英语吗?我说不是,但是我在一个叫 GLV 的英语培训学校里面读过书,我是那里的志愿者。他恍然大悟一般:“难怪你英语说这么好呢!”这位老外还对中诗的朋友强调了一句:“我说她怎么可以说这么好的英语呢,怪不得!”后来老外甚至建议我把飞行时刻表翻译出来,上面标明“平和英语翻译”。他说,你们还可以拿这个时刻表去卖钱呢!对吧?然后他回头对旁边的另外两老外说,我在教她怎么做市场呢!

    参加展览的公司里面,来自航空航天强国的俄罗斯公司自然随处可见。由于我还没有练就两只通过看脸就能识别国籍的火眼金睛,所以一旦听到对方说话时发出弹舌头的音我就心里发毛。尤其后来有个人要找新闻中心,说“ Press center ”,我听了四五遍也没听出那个词是“ press ”,万般无奈只下只好拿了纸和笔让他写出来。

    有一个捷克人过来说要一张发票的复印件。他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我愣是没弄清楚 “ voice ”这个词怎么会这么频繁的出现。幸好有平和的老学员 Andy 站在一旁,他在不同的大型外企工作达十二年之久,什么样的口音都能适应,于是解释给我听,对方要求有发票。我这才明白原来他说的是“ invoice ”(发票),而不是“ voice ”(声音)。

    在来之前就听 Carol 说过:“俄国人会有很重的口音,你们得做好充分的准备。还好你们在平和见了不少来自世界各个 国家的 老师,有些口音你们也大概适应了。”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才又想起那句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看来,翻译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做的。光听标准的美式或英式英语远远不够。

        遭遇质问

    前面已经提到过,中诗的展台和主办方的在一起。所以,当我坐在中诗的展台那里时,我被很多老外误解为主办方的员工。于是要问主办方的问题他们通通都来问我了。

   

 多给几个俄国人吧,我们要练习练习听力了

 我一直在那里逞强啊,那么多人需要被打发到右边的主办方去。直到后来,有个老外过来问我问题,他一开口我就傻了,这到底是俄语还是英语啊?于是我只好:“ Excuse me 。”老外重复了一遍,我再次:“ Pardon ?”

    老外苦笑两秒,耸耸肩膀,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开了。只留下沮丧的我站在原地,这可真够尴尬的,连他说俄语还是英语都分不清。我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他刚才想问你什么?”右边的一个女孩子冷冷地看着我。

    我老实回答,不知道。

    “那你不会让他到我这里来吗?”她生气地说,“真奇怪!明明该问我的问题,怎么他们全都跑到你那里去问?你干吗要坐在这里?坐在你们那边不行吗?”

    那一下我有点目瞪口呆。这可是被歧视的感觉啊。

    多给我几个俄国人吧,我要练习练习我的听力了!

        我是谁的影子

    星期三早上我和我的好友兼同事 Gerry 转悠到一家捷克的公司,对方很友好地冲我们笑,于是我们大着胆子和他们交谈起来。正说着,另外一个人走过来,突然停住,惊异地看着我问:“小姐来自江西吧?”

    曾听人说过,江西女子都很漂亮,不知道他这样说算不算变相夸我哦?总之我很开心地纠正他,我来自湖北。

    他不停摇头,似乎难以置信:“太像了,就跟她妹妹似的。”原来我不是美女,只是长得像某一位他认识的江西女子罢了。没办法,谁让自己长着一张间谍脸,一点特色都没有,所以总是像这个像那个的。

    他也是捷克这家公司的,于是我们四个人围着一个小桌子聊得不亦乐乎。 Gerry 和捷克人谈,我和这位把我当故人的中国人谈。对方居然还是我的湖北老乡,四十年前学的是俄语。他感叹,如今俄语是没有多少人学了,倒是英语风靡全球,成为了国际语言。就像在我和他中文交谈的同时, Gerry 和捷克人就在用英语交谈。这位俄语专家倒是挺羡慕现在我学英文的。

    “不错不错,这对你来说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在纯英文环境的学校里当义工,并且现在又在航展中见到了这么多外国人,对你帮助不小呢。挺聪明的啊,小姑娘。”

    听了这番话,觉得自己立刻又有了无限动力。

        一个奇怪的电话

     连续三天参加航展让人精疲力竭,第四天我被告知可以呆在学校里休整休整。早上接了个电话,前台工作人员说,有个人要找来自华中师范大学的学生杨……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说,显然是我嘛,转进来吧。当时我以为是前一天在展馆认识的湖北老乡找我呢。谁知道电话里那个人说:“我看了今天的珠海特区报,上面有提到你的名字,所以我打了个电话过来。”哇,平生第一次被报纸提了提名字,这就能有人打电话过来了?真是做梦也没想到。

    事情还得从航展的第一天说起。那天我们一群人在偌大的展馆看到不少的记者同志来来往往,结果有个女记者走进来采访我们的领队 Arthur 了,问我们这个群体在航展中都做了些什么。

    大忙人 Arthur 电话不断,女记者的采访不时被打断。作为新闻专业的学生,平日里总在采访人,此刻突然特想尝尝被采访的滋味,于是过去和她聊了起来。女记者问了我不少问题,知道了不少我们这个群体那天做的事。比如一个俄罗斯女孩子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发现她的展台不见了,里面堆的是垃圾。她一个人转了一圈,语言又不通,都急得快要哭了,正好碰上我们的语言天才 Karl , Karl 因为太忙,把 Michelle (平和学员,志愿者)叫过去,陪着这个俄罗斯女孩子联系负责人。 Michelle 那天早上跑得一头大汗。

    这件事马上被我忘记了。如果不是星期四(航展第四天)有个奇怪的电话打过来,我都忘记自己接受了一次采访,而且还真上报纸了呢。

    电话里,对方问了我的一些情况,特别是对于我为什么要当给航展作义工感到好奇,并且也挺佩服我的。最后说,挺好,你们这事真的挺好的。

    是啊,我也觉得很自豪,因为我们可以用这所学到的知识来帮助他人。在大学校园里我曾经为英语受到如此大的重视而不满,现在算是明白:英语不光是交流的工具,在某种情况下还是助人为乐的工具呢。

        看看他们是怎么交流的

    在展馆的第三天,我和 Gerry 碰上了一个来自意大利的海军军官 Andrea 以及他的朋友 Anacleto 。因为我们俩对 Andrea 说我们在航展做义工,结果他很兴奋:太好了,我的司机不会说英语,你们可以帮助我们交流。

    令人不解的是,既然司机不会说英语,那他怎么知道这两位意大利人什么时候需要他们呢?

    结果星期三下午我的疑问就解开了。 Andrea 拨通了那个司机的电话,等到电话响了几声之后,一句话也不用说,直接挂断,然后回头对我们俩说,好了,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这句话弄得我云里雾里,于是我们俩半信半疑地跟着他们俩走,在出口处果真看到他们俩的司机等在那里。这个司机是一句话也没主动说过,尽管 Gerry 大哥长大哥短地叫了他好多次。

平生第一次发现有人离开了我而惶惑不安呢  

那天下午我们去了凤凰山普陀寺,给两意大利将军当导游兼翻译,这事已经被 Gerry 写到了她的文章里,发表在学校的网站上。

     星期五的晚上我们再次见到了 Andrea ,惊讶地发现他换了一个司机。令我大惑不解的是,怎么珠海的出租车司机个个都这么沉默寡言,这个新司机仍然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讲。 Gerry 告诉我说,你让人家怎么开口啊?他要是听得懂英语,准跟咱们俩一样话多。

    Andrea 需要在星期六早上离开珠海,他极度担心司机把他留在珠海,再三叮嘱我们俩告诉司机他们的房间号,他和他朋友的离开宾馆的时间,以及他们俩要去的地方。晚上八点我对 Andrea 说再见,下车,关门,走了几步,听到 Andrea 在叫我,只见他拉开车窗,可怜巴把地再次强调我:“麻烦你再告诉司机一遍,明天早上的时间以及我们俩的房间号,千万别让他忘记了啊!”

    这还是平生第一次发现有人离开了我而惶惑不安呢,未免让我有些沾沾自喜。于是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我学了这么多年的英语,还好,我能和老外交流。

        累,并快乐着

    获得快乐的途径很简单:帮助他人、微笑。

    

活跃在航展上的平和翻译志愿者

毫无疑问参加航展是一件异常辛苦的事情。我甚至记得 10 月 31 日 的晚上我上了闹钟之后还不放心,于是打个电话回家,让老妈早上六点打个电话把我叫醒,结果她因为这事至关重要,居然一夜惦记着,到早上五点五十打了个电话来,天都是黑的。

    以后的每天早上,我都必须赶在七点以前起床,然后坐将近一个小时的车到达展馆。不幸我又有晕车的毛病,自然连早餐都不敢多吃,饿着肚子去参加航展。在展馆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走动,交谈,并且时刻把笑容挂在脸上。

    到吃午饭时,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吃相和“狼吞虎咽”这个词十分相配,尽管大家都说,盒饭做得惨不忍睹,可是对于我这样饥肠辘辘的人来说,那就是人间美味了。

    回来的路上总是堵车,夸张点说,这就叫做生不如死。是的,我很累。每天都头晕,每天都想念着一张床。

    可是,我是快乐的。体会“学以致用”这个词,让我快乐;一些素不相识的人们,他们听说我还是大学生,专门送我礼物,让我快乐。我的快乐来自于每个人友好的微笑,而且我也努力地帮助了我可以帮助的人们,这样好的感觉不是每天都可以抓住。

    感谢航展,感谢所有我的英语老师们,感谢所有让这一切成为可能的人们。

编辑:洪秀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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