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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语言天才与平和的不解之缘

时间:2009-08-28 00:00:00  来源:  作者:谭天

     很多做过 Jimmy 学生的人都会这样评介他:别看他下课时一副乖乖男孩模样,可一到课堂上便会全身心投入,神采飞扬,像换了个人似的 。说一口漂亮美语的 Jimmy , 在平和任教多年,被人誉为语言天才。而 Jimmy 却说,所谓的语言天才,只是比人家花更多的机会去练习,去实践而已。

一个语言天才与平和的不解之缘

谭天 Jimmy

     很多人都认同我是一个语言天才,不仅仅是由于我在平和英语这家声名在外的英语学校做了多年全封闭的主课教师,毕竟这样的老师还是有不少。

          我的与众不同是爱和人谈天

     我的特别之处或者说与众不同,分析起来不外乎有那么几点:第一,我大学没有毕业就在平和当了几年全封闭教师,据说,还挺受那一帮学生的欢迎。第二,我年龄小,平和的学生有年龄要求,在我教过的学生中间,很少有人比我小的;第三,我嬉皮笑脸,动辄往自己脸上贴金,用难听点的词来说,是有点“痞”。哎,你可别说,那些学生都说在我的班上,很难记的单词,他们也很容易就记住了。

     语言天才?我可从没有这样标榜过自己,我只是喜欢谈天而已。关于这一点,我想我应该感谢我的外公才是,因为我的名字“谭天”是他给取的。“谭天”的谐音不就是“谈天”么?后来,有事实为证,听我妈说我九个月时就能清楚地喊“爸爸”“妈妈”了,十个月时,有一次我妈想跟别人玄耀她儿子的语言天赋,指着路边的一只羊教我发音“羊…”,我乖巧清楚地学着“狼…”,惹得旁人哈哈大笑。不过一岁半时我已能口齿伶俐且完整地讲述大灰狼的故事了。

     我确实比较有谈天的天赋,你说,这个学语言,不就是要说话嘛?我就喜欢谈天说地。有人研究姓名学,说人的性格和姓名有关,我当然不信,但我个性的形成,好像和这个名字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巧合。

     我是在父母的拳头下长大的,我实在是没脸没皮,无论怎么挨打也感觉不到羞耻,依旧我行我素、调皮捣蛋,从来也没有产生过任何心理阴影。记得有一年下大雪,父母把我关在家里,藏起了鞋子,不让我出去玩。没有鞋,有什么关系?我就穿一双袜子到雪地上玩。袜子湿透了,我脱下臭袜放到火炉边烘烤,那个臭气呀,把整个房顶都快熏塌了,惹来父母回家后又给我来一顿打。

     小学时,我是班上最后戴上红领巾的学生。初中时,因为父母工作转换的缘故而被频繁转学。我的环境适应能力特别强,从来不听课。说来也奇怪,虽然我不听课,但是我的英语成绩在班上还是中等偏上,从来没有不及格过。而班上的其他同学是那么刻苦,学英语特别用功,可成绩还往往没有我好。

          表扬激发了我学英语的兴趣

     后来转到深圳去读书后,英语老师教我们音标,我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原来这个词就是应该这么写这么读的。老师也夸奖我,说她很喜欢我的发音,于是我沾沾自喜,由是迷恋上了讲英语的感觉,当然我也特别骄傲,老是以天才自居。

     初中毕业后,我在珠海上了旅游职业高中,班上的同学都是英语尖子,我自然不属于尖子之列。但是高中仍然是我最辉煌的时候,来到班上的时候是倒数第二,几个月后期中考试,我一下子窜到第六名,再到期末考试的时候,已经是班上的第二名了。不过和小学不同的是,从此我的成绩再也没降下去了。

     尽管我的语法不好,我还是很喜欢讲英语,自从被老师夸奖发音好之后,我对说话乐此不疲,一有空就会跑到珠海广播电视大学的英语角去练口语。我在英语角认识了很多澳大利亚的朋友,我和老外们一起谈天说地,还经常周末一块去爬山,于是学到了很多外国文化。那段时间我也看了很多英文原版小说,对英语可以说是到了狂热的地步。

     高一的暑假,我去了海南,妈妈给我请了个老师专门教我英语,每天两个小时,他发现我英语不错,关键是不懂语法,于是专给我讲语法,四天之后我觉得豁然开朗,一共只补了一个星期,从此我的语法也过了关。更加可以顺溜地讲英语了。

          和平和结缘在电大英语角中

     我和平和的缘分,就是从那个英语角开始的。当时我还是一个高中生,我在英语角,认识了在办平和英语俱乐部的 Ping , Ping 在英语角和我谈了几次天之后,便问我愿不愿意到 Peace Club 去帮忙。噢, Peace Club 就是“平和俱乐部”的英语名称。我一听,很不错呀,不用买门票,就可以进去和老外练口语,于是就乐颠颠地同意了。

     那时候的平和,是俱乐部形式,没有正规的课程。我做义工,没有钱。晚上过去就帮忙组织一下英语角,俱乐部也没有 DVD 什么的,所以我还得顺带帮他们放英文录像带。除此外,我还经常要擦擦桌子什么的,反正所有的杂事都帮着做。

     记得有一次我骑着单车去发传单,在青竹花园被保安把车子给扣了。我给爸爸打了个电话,我爸爸是律师,他听了立马跑过来和保安进行交涉,说这种宣传是为了发展这我国的教育事业应该大力支持,并批评保安无权扣押我的单车,如果不让我走他就打 110 。这样的保驾,我才安全得以脱险。不过那时我已经和平和结下了不解之缘,被扣押了一次还是一往无前,下着雨跑出去挂横幅,干得热火朝天的。不过“扣单车事件”至今还是 Ping 和我爸的笑谈话题。

     做义工没多久, Ping 就开始给我发钱了。才上高中就能靠谈天说地挣钱了,有钱多好呀,这下,我的劲头更足了,于是每天一下课就跑到平和来,碰到周末则白天晚上都呆在那里。要吃饭了, Ping 家的阿姨会把饭菜做好了送过来,我们热一热就围在一起吃,像一家人一样。

          天天想着平和我逃离了大学

     高三毕业填报志愿的时候,我看了看好像也没发现有什么英语专业,于是随便填了一个桂林工学院。舅舅跟我说,他会想办法把我弄到重庆大学去读计算机专业的,将来说不定还能出国呢。所以,我也不操心。后来真被桂林工学院录取了,舅舅也真的花了心血把我弄到了重庆大学。

     可是,读了一个月之后,我自己就跑了,因为觉得我是不适合学理科的,在那里呆下去没意思透了。那时候真的是没心没肺,既不顾舅舅费了多大心才把我弄进去,也不顾父母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后来父亲知道了,自然将我痛打一顿。我说,我要去读外语学校。然后我参加自考,去了四川外语学校学习英语。

     在外语学校,我只学英语,对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兴趣。第一个学期就壮着胆子报名考英语六级,嗨,你别说,一考就通过了。那时候我好象着了魔似地学英语,每天都要看英语小说,背上 200 个单词,还经常捧着词典背。但,大学期间,最让我念念不忘的还是平和。

     对贪玩的我而言,平和就真的像天堂一样,有好东西吃,有好多朋友可以认识,还可以经常讲英语,而且还有钱拿。于是我天天想着平和,想啊想的,一年半之后我就再也读不下去了,真的啥也不顾,放弃学业跑到平和来了。像我这样的离经叛道,别说我老爸老妈受不了,就是一般人也都无法理解,但我却至今不悔。

          躲在大树后面的老外闪身出来

     我参加了平和的第一期全封闭培训班,地点是在珠海唐家的疗养院,学员是珠海政府班的外派干部,我做助教。那时候的老师基本上都是来自英国的,身材都比较肥胖。晚上我们要打的回到香洲,于是让那几个身材比较魁梧的老外躲在大树后面,由我们这些小个子的出来招手。

     拦住计程车司机和他们侃价,等到价钱谈好了,再一挥手,让那些躲在大树后面的大块头老外闪身出来,结果你知道,那司机一看这阵势,吓得立马加大油门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剩下我们一群人站在那里捧腹大笑。

     离疗养院很近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岛,退潮的时候,卷起裤管就可以踩着水过去。我们在岛上捡到树枝,燃起篝火,和全封闭培训的学生搞晚会。那是一段特别开心的日子,我一点也没想过将来会怎么样,但是已经非常满足,非常开心。

     干部班的英语强化培训效果特别好,以这个培训模式为样板,平和开始了浸泡式的培训,随着一批批学生的口碑相传,平和的发展越来越好了,学生也渐渐变多,再到后来我也做了主课老师。

          我把学生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校长 Ping 从来没有因为我没有文凭而歧视我,同样,学生也从来没有因为我没有大学英语的背景而看轻我。记得有一次安排我专门辅导一个准备出国的学生,他竟然是博士生学历,我们关系很好,所以当时我被戏称是“博导”。

     从平和出去的很多学生,都和我保持着联系,甚至有一些出了国还和我通信。当然整个平和的员工中我都有好多的朋友,比如 Roger, 他第一次来平和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了。此后我出去读大学,每次寒暑假回来帮忙的时候,都能看到他,我每次都会既兴奋又惊奇地说: Roger ,你还在这里呀?这句话真可笑,因为我自己也是赖在平和不走的典型,居然还会问 Roger 为什么不离开。

     学生们都说我这个人大大咧咧,整天嬉皮笑脸的,学生也说在我的班上,很容易就把新单词记住。许是因为自己当初学习时不喜欢那么规规矩矩的课堂吧,我从来不把学生只当作学生看待,他们更是我的朋友,大多数人还是我的大朋友,我嬉皮笑脸地给他们讲课,课堂气氛很活跃,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学生学得也比较快,而且不觉得累。

     我和学生一起游戏,一起说笑,说归说,笑归笑,原则也还是有的。至少他们就不敢在我的班上讲汉语,即使有时候偷偷地、小声地说了一点什么,只要我一回头一瞪眼,立刻就没了声音。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像今天这样,有那么多的学生,有那么多的快乐。以前好多员工,还有 Ping 都去过我们家里玩, Ping 和我的父母也成了很好的朋友。我的父母,他们尽管以前特别喜欢打我,总以为我是个不争气,没出息的孩子,但是现在,他们是最支持我的工作的。

     我和美国女教师凯丽的男女生二重唱《恰似你的温柔》是平和晚会的保留节目。我们还代表学校唱到了香洲文化广场上,也唱到了湾仔码头的《花之湾仔》晚会中。学校把我父母请来,我在台上也能看到,那会儿的父母笑得比谁都开心。

          我妈把中文班师生带回了家

     我很幸运,目睹了平和整个发展壮大的过程,现在,平和的中文班也开课了。我妈妈也是个很热情开朗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和她特别像。她主动要求来平和来做义工,带中文课的学生吃饭、负责管理中文课的资料室,春节的时候呆在家里忙了好几天,就为了做中文课的单词卡片……和我当初一样,她也是什么忙都在帮,每天乐呵呵的,精神特别好。有一次还带了一期的学生和老师上我们家包饺子吃,把家里挤了个水泄不通。

     现在,妈妈获得了在平和学习全封闭的英文课程的机会,我妈妈学习特别认真,我的同事,我的好朋友 Roger 饭后在走廊上遇到我妈妈,用英语问她吃饭了没有,我妈妈一遍遍复述着 Roger 问询的英语单词。这场景是别人看到告诉我的,我知道,身为老师的 Roger ,总是借一切可以借的场景启发妈妈说英语的感觉。

     我总是想,还算幸运,妈妈没有分到我的班上,不然那可就有意思了,儿子当老师,妈妈当学生。要知道,当年,妈妈是我的老师,是她第一个教我说 Good morning ,每晚睡觉前她也总是对我道一声 Good night ,如今儿子当妈妈的老师,不管怎么说总觉得有点顺序颠倒似的。

     也许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再进校门去读书的。当然,我会选自己最钟爱的英语专业,而且,我还会选择一个中国老师来教我英文,我相信,中国肯定有好多英文比我好的语言天才,但我更相信,所谓的语言天才,只是比人家花更多的机会去练习,去实践而已。就好像我喜欢谈天一样,说着,说着,便能把英语说得流利了。

     其实,在使用中学英语,是符合语言教学规律的,效果还特别好。我们校长自己学英语,走的也是一条同样的路。我会给我的学生和我的朋友讲发生在我和平和之间的一串串故事,这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是我一生当中最意想不到的一段单纯而快乐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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