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 :Joanna ,来自波兰 华沙 的女教师,金发碧眼,年轻、美丽,我喜欢她。喜欢她文静而柔弱的样子,喜欢她海一样深邃的眼睛。我想,很多在平和英语学习的学员,无论男女,都会如同我一样喜欢她。 美丽波兰姑娘和她的弟弟 杨洁 2005年1月11日 美丽的波兰姑娘,有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Joanna ,来自波兰 华沙 的女教师,金发碧眼,年轻、美丽,我喜欢她。喜欢她文静而柔弱的样子,喜欢她海一样深邃的眼睛。我想,很多在平和英语学习的学员,无论男女,都会如同我一样喜欢她。 穿过学校大厅,是一条长长的画廊,画廊上悬挂着世界各国的微型国旗,画廊两边贴满了各种内容的壁画,琳琅满目。有学生的绘图作品,有学生习作,有老师介绍,也有插上各种标记表 明学校 老师家乡的世界地图。可我独独喜欢在教师照片栏前驻足,每次浏览照片栏,我第一眼看到的准是 Joanna ,她略带神秘的目光,浅浅的笑意,显得那么恬静而雅致,让我在与她目光的对视中,找到一种心灵的宁静。 她的照片下面,是有关 她的文字介绍: 毕业于华沙大学的英语教师培训学院,热爱英语教学,热衷于探索世界。在教学的同时,也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对中国以及东方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和认识。在有限的文字里,传递着关这个异国姑娘的点滴信息:温和活泼 性格开朗,喜爱大自然,珠海的山水让她迷恋,经常去爬山,看海。业余爱好运动、看书和音乐。 身为女性,好幻象的我从小就视波兰女科学 家居里 夫人为偶像,为她的美丽,才华,人品所折服,对遥远而神秘的波兰充满了好奇和向往。自从来到平和学习,美丽的波兰姑娘 Joanna ,便是我最想找机会结交的朋友。 Joanna 不是我的任课老师,而我又是那么不善于主动结识新朋友。尽管每天与很多的外国老师和外国学生相遇,照例的相互对视、微笑、然后问:“你好吗?”。而每一次和 Joanna 这样客气地招呼后,在那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我总会问自己,什么时候,我可以和她如闺中女友一样,敞开心扉;什么时候,我能走近 Joanna ,读懂她海一般湛蓝的眼睛说能告诉我的一切? 今年九月,我在平和英语的学期结束后,非常幸运能以一个志愿工作者身份留在平和工作。就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来自波兰的小男孩 Bartek ,给我走近 Joanna 提供了一个契机。 好学的波兰兄弟,有抱负改变这个世界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学校照例组织了各种专题的自由论坛( Free Talk ),来自斐济的志愿工作者, 19 岁的姑娘 Lina 独立主持了一个论坛。主题是“ Why me ”。“ Why me ”一个穿越时空恒久千年的问题,充满着哲学的辩思:我,是谁?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我来到这个世界,能够得到什么?又能够给予什么?生活在这个世上,我们无法不审询我们自己。 “我也想知道 Why me —— Why me ” 坐在沙发上的一直聆听大家发言的异国年青人开口了。他拖腔拉调,把那个“ me ”说得韵味十足,引得大家都笑起来。这个声音很有特色的青年人,名叫 Bartek ,今年 19 岁,来自波兰,生性好动,与众不同,多才多艺,就连他的姓名卡上面,也帖满了各种各样小小的图案,用绿、橙、黄、红四种颜色的带子穿着,戴在脖子上花花绿绿很显眼。富有个性的 Bartek 在众多全封闭学员中很出挑,是学校的名人。 来自世界各个地方的平和教师、员工以及学员,多的是藏龙卧虎之人才。在这样一个融合了多种民族和地域文化的环境中生活,要赢得一定的知名度,可不是一件易事。 Bartek 之所以能成为学校的名人,我想,除了作为金发碧眼来中国学英语的外国人,在一群中国学员中特别显眼外,他本身率真好交友的个性,从来不掩藏自己,为自己赢得了很多朋友。还有,他是 Joanna 的弟弟呀。好人缘的平和年轻女教师 Joanna ,得到了大家的喜欢,她弟弟远涉重洋来姐姐身边求学,哪有不得到更多关注之理。 Joanna 是我一直想结交的朋友,对她的弟弟,我自是关注有加。只见 Bartek 神气地坐在沙发上,他对大家说:“我为什么到这个世界上来?我存在的价值是什么?我们是要改变世界的。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我们的生活,改变我们的环境,改变旧的观念,改变一切落后的东西……”。 Bartek 滔滔不绝,直说得主持人 Lina 热血沸腾,没有穿鞋的 Lina 一次一次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 Excellent ”。两个同龄人,一个来自欧洲中部,一个来自 斐济群岛,不同文化背景,共同的理想的追求。让他们有缘走到了一起畅谈天下。 Bartek 坐在沙发上 滔滔不绝, Lina 在白板上记录着 Bartek 发言中的精彩片段。 Bartek 的英语已经说得挺顺溜了:“随地吐痰,随手扔垃圾,这种现象反映了人的基本素质离现代文明差之甚远,很大程度上,也反映了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在追求现代化的同时,我们更需要提高国民的基本素质,作为一个年轻人,我们要去改变这种落后现象!” 一石激起千层浪, 19 岁年轻气盛的少年,血气方刚的发言引起了争议。“我们不是生来就为了改变,我们只是扮演自己的角色而已” “不文明的习惯只代表着个人,对,只代表他自己,我们不能以一概全否定所有” “一些陋习,无论涉及到谁,都应改之”。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改变这个世界,我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谁说没有?“每一个人从自己做起,推而广之,世界就变得美好了。 Bartek 激动得满脸通红,再也不能安闲地陷在沙发里,不停变换着自己的姿势,举例,假设,重复……几乎使尽浑身解数来说服对方同意他的观点。说到后来他开始手脚并用,连椅子都被拿来当作工具, Bartek 走到椅子跟前,你看你看,如果你要往前走,这个椅子挡住了你的路,你难道不需要改变? “你为什么要来学英语,因为你要改变,要提高。” Bartek 果然不同反响,“就像我。我要实现改变世界的梦想,我必须和其他国家的人交流,英语是一种国际通用语言,所以我一定要学好英语,首先改变我自己。” 年轻的 Bartek 接受了西方教育,对有些细节感受特别深,观念的碰撞,让这个异国青年知道除了他看到的这些表象以外,东方文化独特的优秀及含蓄。而中国学员,通过对这个波兰年轻人的接触,更多地看到这个个子不高,又有一张孩子气脸的波兰青年的独立不羁和焕发的朝气。 语言培训,说到底也是一种文化培训,学校组织这些专题讨论,不外乎在语言培训中,引入文化观念交流的平台。无论是中国学员还是来自外国的年轻人,都在这个平台上,了解不同文化成长下的个体差异,能够以更开放的心态去接受新的朋友和理解对方。这,是一种学习,甚至可以从偏见开始。 那天的辩论一定给 Bartek 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于几天后我再次提起“ Why me ”, Bartek 仍然很激动。“谁说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我们尽管改变不了所有,但是可以尽力去改变我们可以改变的那一部分啊。” 为到中国来圆梦,两年前就开始用筷子 通过那天的辩论,我结识了 Bartek 。为走近他姐姐 Joanna ,我首先和 Bartek 成了朋友。作为新闻专业毕业的我,也想更多地了解 Bartek ,国外学英语的环境那么好,为何花费那么多钱来中国学英语?于是,我们有机会在一家餐馆共餐时。我注意到 Bartek 用筷子很熟练,谈话便这样开始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用筷子的?来中国以后吗?” “不,两年前就开始了。我姐姐在中国当英语教师,她对我说, Bartek ,你要学好英语的话,干脆就到中国来,到我工作的学校里来。姐姐从中国带回去了一些筷子,她说,中国人吃饭都用筷子,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学用筷子了。” Bartek 是个刚从高中毕业的学生, 9 月末,他将会回国成为一名大学一年级新生( freshman )了。 Bartek 说,波兰和中国教育体制不一样,他们需要先学习三年基础学业之后再确定自己的专业。 Bartek ,虽年轻,人生经历却异常丰富,去过德国,西班牙,意大利,丹麦,俄罗斯,以及北非。他还组建了一个乐队,自己弹吉他,填词,谱曲,编曲,然后找赞助商,准备制作出一张唱片。 Bartek 有着一大堆的梦想。他想读完大学之后去参军,想要买一艘船去航海,想要去很多国家,甚至想在将来有足够的钱之后建立一座城堡。那可能是 Bartek 最不现实的一个梦想了,他说,要建造一个 5000 米 宽, 5000 米 长的庄园,种足够多的树,建很大的城堡,然后把自己家里所有的人以及祖先的画像挂在墙壁上。 按 Bartek 的说法,他的家族曾经是波兰的贵族,因此他们仍然有一个标志性的戒指,他给我画了那个戒指的样子,但是很遗憾我仍然不太清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他们曾经拥有很大很大的一座庄园,后来因为战争什么都失去了,祖上留存下来的两枚戒指, Bartek 有一枚。“可是我不敢带过来,那是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东西,万一让我弄丢了,天那,不敢设想。” Bartek 又一次在阳光下眯起眼睛。 除了英语, Bartek 还会俄语,他说俄语是他们的必修课,就跟英语在中国是必修课一样。但是他还是喜欢学英语,而且很清楚明白地告诉自己,一定要自己想学,自己能够享受学习过程,那样才能把这门语言学好。 Bartek 如是说,首先我们必须要有梦想,然后我们得为着这个梦想而努力,想尽办法去实现它。否则它就只能永远在那里。到中国来学英语,是实现他梦想的必要一步。 波兰青年游世界,汉语喊出“一碗炒面!” Bartek 是 2004 年 8 月到达中国的,路费花掉不少,据说有 6000 人民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除了珠海,他还去过香港、北京、西安、九寨沟,还有戈壁。到戈壁是 Bartek 第一次见到沙漠,一向喜欢海洋的 Bartek ,发现原来沙漠也有别样风情。对他来说实在太神奇太新鲜了。 很多人问过他为什么要来中国学习英语,波兰难道就不可以学了吗?花掉那么多的钱,你觉得值得吗? Bartek 说,波兰是非英语国家,学英语当然也有地方好学。但在那里,语言环境不行,没有一个纯英语环境,进步不理想。因为在他说遇到不能用英语表达的地方,很自然地便会地讲波兰语。而到了中国之后,和人交流,他的波兰语没有人能听懂,非用英语说不可了。 至于钱, Bartek 的观念很前卫:“钱只是工具而已,该花的时候当然要花,花掉了还可以再挣。我们还很年轻,有的是机会挣钱。” Bartek 的主课老师是 Aaron 。 Aaron 让他们每天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或是文化,或是商业,一切像一个好玩的游戏,让他的兴趣与好奇心一起与日俱增。除了老师和同学, Bartek 在平和交到了不少的朋友,中国的,新西兰的,美国的,英国的……他们一起去拱北逛街,也被邀去参加中国学生的生日 Party 。 Bartek 认为英语已经成为世界通用的语言了,如果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那么无论去哪个国家,旅游也好,学习、工作也好,他都不会有障碍。通过平和纯英语培训, Bartek 的英语口语有了很大的进步,他高兴地告诉我,他的老师 Aaron ,和他的同学们都让他感觉到了在中国平和学习英语的乐趣。 Bartek 所在的班级属 Level6 。这个程度的学生,口语已经有些不错了,听 Bartek 流畅的英语,很多人会误会把他当成来参加外教培训的学员。每天在大家在一起口语练习的时候, Bartek 总像一个明星一样要接受很多人的专访,回答中国学生提出的各种问题,他很惊奇地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应付这么多的问题,可以说这么多的话,而且全是用英文的。成就感让他乐此不疲。 最令 Bartek 高兴的是,在平和,他可以叫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大家除了是师生之外还是亲密的朋友,无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每天见面的时候互相打招呼,那种感觉特别亲切温暖。而在波兰,他们必须对每个老师毕恭毕敬地称呼 “ professor ” (教授),老师似乎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 带着学了一些中国话的 Bartek 外出去吃午饭, Bartek 指着路边的一家餐馆说:“新疆是吗?我喜欢新疆食物。”然后他就走进去,叫服务员拿来菜单,自己看自己点,对服务员说:“一碗炒面。” Bartek 的发音很准,弄得我这个想当翻译的人只能被晾在一旁了。 大厅传来钢琴声,明天我将离去走远方 Bartek 每天黄昏都在 GLV 大厅里弹钢琴,有时候把自己掩藏在白板后面,有时候用幕布把自己遮住,像和所有人捉迷藏。 9 月 28 日 ,是 Bartek 在平和的最后一天。 已是黄昏时分。夕阳斜斜地穿过大门,在大厅留下一条黄色的光带。顺着音乐声,我走过去。暗影处, Bartek 正沉醉在自己的音乐里,手指划过琴键,钢琴声优美而抒情,缓缓流淌着一些忧伤的情绪。 不由想起前一天同样的时刻:我听到大厅里传来很熟悉的钢琴声,循声而去,看到 Bartek 在弹琴,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女孩子,而在舞台上还有两个显然年龄比他大一倍的男生地坐着。 从被众星捧月般的 Bartek 的脸上,我看到了他的骄傲, Bartek 像一个钢琴家,陶醉在自己的音乐里,这个曲子是肖邦的……这个是莫扎特的……,每换一支曲子 Bartek 都习惯性地看看我们。 当你想发泄时,你就这么弹……当你坠入爱河时,你应该弹这样的曲子……当你快乐的时候,可能就这样了…… Bartek 的双手在琴键上来回飞舞,一会激烈,一会抒情,一会轻快……渐渐渐渐不成调了,可能是太过兴奋的原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快乐和忧伤的 Bartek 像个孩子一样乱弹起来。 眼前出现了一组组镜头:夜晚, Bartek 在空荡荡的平和走廊里,走过来走过去,把很多的灯一盏一盏打开,然后再一盏一盏关掉,他听着自己的足音,像个孩子一样做着一个人的游戏。 Bartek 兴奋地在大厅里张开双臂打转,时不时地和 Lina 两个人把某一首歌的某一句话反复地唱,唱到后来再夸张地: Wooo----------- 一声,一个旋转,从前门转到走廊那里去了。 在中秋那个特殊的节日里, Bartek 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月饼给我,送给你吧。他说。 站在珠海的晴空下,我觉得暖暖的感动。在波兰,冬天的气温可以达到零下三十度,特别冷啊。不过珠海很暖和。还有很多中国人对我说,哇,你胳膊上长这么多的毛呀……, Bartek 伸出手臂。我大笑起来。他继续说:老天,我需要它们,我在冬天还要活下去的。 …… Bartek 说过,他喜欢平和,他说,最令他难忘的仍然是平和。我问他,什么事情是你最不能忘记的? Bartek 的回答简简单单,“平和,整个的平和。” Bartek 对我说,大学有三个月的假期,以后,有机会我希望能来平和,当然,我想我不再是做学生,而是当助教或者从事学生服务工作。 此刻,沉浸在音乐中的 Bartek ,从夕阳的光带中抬头看着我,无限感慨地说:“明天我就见不到这些东西了,明天我就不在这里了,这是我最后一天在平和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弹这架钢琴的机会了。”他看上去安静而忧郁,他低下头轻抚琴键,像在对一个老朋友作最后的告别。 前一天 Bartek 还像个顽皮的孩子。可一夜之间,他仿佛长大了。 刹那间,我感觉有落泪的冲动。 终于走近 Joanna ,年轻姐姐露甜美微笑 周六下午。学校组织参加外出活动,我早早来到学校等候。前台工作人员 Nancy 过来问我,教师 Joanna 不舒服,能不能陪她去医院看医生。 带老外去看病,如果我翻译不准确,怎么办?别怕,自信点,没事 Joanna ,很好相处的 Nancy 鼓励我。 终于有机会走近 Joanna 了,即使赶不上外出活动的车,也没有关系呀。 Joanna 很快从家里过来,得知我原来计划外出活动,她表示很抱歉,并且决定打的过去医院,其实医院很近,我们在车上呆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到达。 我尽力把 Joanna 的状况给医生描述了一遍,然后开始替医生问这样那样的问题,再把 Joanna 的回答翻译过来。最后医生说必须得进行血检,要空腹。既然这样,那我们只能星期天早上再过去了。我们在两天内往医院跑了三次。每次 Joanna 都再三道谢,“ Mermaid ,太谢谢你了。”一直说到让我对这句话过敏。 显然,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翻译,面对医学名词时只能对 Joanna 说,不好意思我没法翻译,我回去查了资料再给你讲,可以吗? Joanna 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病。我的解释是:你的胆囊里可能有石头,或者炎症。可是,那究竟是些什么呢?她几乎要哭了。 我傻了眼。我觉得这个解释已经很简单了,我没法再进一步解释。只能安慰她,没关系,我回去给你查资料,详细了解一下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Joanna 问我,你可不可以把你手上的纸给我看看? 当时,我的手上拿着一张纸,写的是医学名词,有中文也有英文单词。 Joanna 接过去看了之后,问我:这个词是 stone 吗?我说是啊。她这下就笑了起来。她说,我知道了。 原来因为我的发音不准,她一直没弄明白自己的胆囊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还以为是世界末日来了呢。我还没反应过来, Joanna 已经开始给我读单词,纠正我的发音了。这,就是可爱美丽的波兰姑娘,在病痛时,还不曾忘记自己是个老师。 再一次见到医生时, Joanna 哭丧着脸:我要死了吗?我不需要被开刀吧?医生说,小问题,很好处理的,吃药就可以了。 Joanna 终于露出了微笑。那天我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阳光正明晃晃在头顶照着。走在路上的阴影里, Joanna 开始给朋友们发短信,告诉她们自己没事了。那个时候的 Joanna 一边发短信,一边在嘴里念叨着信的内容,像个孩子一样欣喜。 姐姐眼中的弟弟,在平和的进步特别大 和 Joanna 在一起,我们总有一个共同的话题: Bartek 。我告诉 Joanna , Bartek 在中秋节的时候送月饼给我吃了。 Joanna 非常高兴,真的吗?太好了,真高兴他能这么做。 我说, Bartek 英语讲得不错哦。我原来还以为他是来学当老师的呢。真的?你要知道,在他来平和之前,他的英语一点都不好的。不过,经过在平和的学习,然后在中国各地旅游,在实践中操练他的英语后,他的英语进步特别大、 Joanna 骄傲地告诉我。 然后,我告诉 Joanna ,你的弟弟真不简单啊,有着很多的梦想,自己组建了乐队,并且可以录制一张唱片;想要航海,想要参军,还想挣很多的钱建一座巨大的城堡呢。 哦?建城堡?他可从来没对我说过。 Joanna 仰起头,好像一个无意中洞悉他人秘密的孩子一样窃喜不已。她得意的说,我一定要去问他,居然不告诉我……哼…… 在他人的微笑中,找到自己心底的快乐 医生建议 Joanna 在吃完药后去复查。于是我建议 Joanna 请假去医院复查。 Joanna 微笑着说了那句我非常过敏的话,“ Mermaid ,太感谢你了!不过我不需要请假,我在上课之前去一趟医院就可以了,这样不会耽误课程的。” 一时,让我对她的敬业精神敬佩不已。 周一再次看到 Joanna 的时候,叫住她, Joanna ,今天感觉好点了吗?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你今天好吗? Joanna 开心地望着我微笑。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金色头发上。那一刻的 Joanna 美丽得像个女神,光芒四射。 我很好,我今天特别高兴。我也是,因为 Mermaid 说她今天很高兴,所以,我也很高兴。Joanna 一边走一边说,然后回眸一笑。 微笑着的人永远最美丽。这是一个奇迹,在平和,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中国人,外国人,都会彼此相互微笑,因为别人的微笑我们找到自己的快乐。 喜欢 Bartek ,喜欢他的阳光,喜欢他的朝气。Bartek 有张照片,作为平和学员的照片贴在走廊的墙上,他抱着足球,像一个贪玩得忘记回家的孩子;Joanna 的照片作为老师,也贴在平和走廊上。喜欢 Joanna ,喜欢她的美丽,更喜欢她阳光般的微笑。 噢,这美丽波兰姑娘和她的弟弟! 编辑:洪秀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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